第43章

和两年前比起来,言宁泽多了不少伤疤,大多都是集中在腿上——三次大手术加复健留下的痕迹多到不可思议。

言宁佑吻了吻哥哥膝盖上粉色的疤痕,压在胯间的脚掌夹拢着挺立的阴茎,连龟头的肿大也被细细照料。

从膝盖到大腿,一路吻上去的言宁佑在刚刚发泄的茎根前停留。他探出舌尖舔了下殷红的冠头,来自马眼处密集的刺激让言宁泽不由地双腿紧绷,脚下微缓的力道让阴茎插弄进了两脚之间。言宁佑张嘴裹下哥哥疲软的阴茎,口腔内湿热的黏腻在柱身外拉扯出银丝,言宁泽眯着眼抓按上言宁佑浮动的发顶。

深顶入口腔的茎根被咽喉的小口所挤压,摁动于龟头外的爽感让言宁泽眼角微湿,他有些失控地动了动脚趾,翘起的指甲刮擦在了言宁佑的腿根。

蹭来晃去的动作加剧了言宁佑的深吞,他让阴茎顶到了喉中的小舌,埋在胯间的脑袋几乎要把耻毛戳弄进双眼。他梗了一下,嗓子眼里干疼的感觉勾着双眼翻起,映入视线的画面里,紧蹙眉梢的言宁泽开始享受自己弟弟的深喉,那种躲了许久却怎么也躲不掉的烦躁,让言宁泽很想做些过激的事情来发泄。

顺从着言宁泽手上的动作,把阴茎吞吐得水亮勃起,磨在唇上的柱身蹭肿了言宁佑的唇角。他鼓着腮帮,空出的右手按住了言宁泽停摆的双脚,他在哥哥的脚底抽插,嘴里微膻的气味在味蕾上扩散。

透过唇缝滴答而下的涎液,好像吃着冰淇淋的馋嘴大狗,言宁佑嘬了一口哥哥的腿根,在湿热的情欲染得言宁泽浑身发红后,那种终于拆开自己圣诞礼物的快感让言宁佑几乎快要射在哥哥的脚上。

他把言宁泽的双腿架上肩膀,身体直起着,爬上床铺的动作把坐立不稳的言宁泽向后带倒。

后脑摔进床垫的惯性引得身体上下弹动,言宁泽眄着眼角,有些熟悉又奇怪地看向了自己的脚背。他能感觉到脚趾,也能想起之前每次被言宁佑压倒后的震颤——没有知觉的小腿晃荡在男人的脸侧,既无力又配合。

“哥哥。”

腻着情欲热汗的轻唤召回了言宁泽飘忽的思绪。他转过眼珠看向身上的言宁佑,滚着汗珠的额角鼻头,让笔挺俊美的五官犹如水幕中走过的神祇,微红水亮的眼眸里挂嵌着委屈。他蹭了蹭言宁泽的嘴角,谴责对方的不专心,而惩罚的方式,就是把蓄势已久的硕大齐根没入哥哥收蠕的穴眼里。

“啊——不……唔。”

两年未得过滋养的小穴,紧绷又肿胀地被茎根嵌入,言宁泽出口的呻吟让言宁佑混着膻腥气味的唇瓣堵住。他手臂拢着怀中的双腿,五指抓掐着哥哥软腻的肉丘,向两侧用力掰扯的动作拉得穴眼变形,挤入其中的粗长阴茎狠狠地征伐着哥哥的屁股。

抛开那些装可怜的日常生活,憋了两年,几乎每日都在做梦的言宁佑,没有一时一刻不想把言宁泽揉碎进身体,留存了近四年的视频监控成了言宁佑自慰和发泄的唯一渠道。

“这两年我每日都要看看那些视频,然后嫉妒着影片里可以占有哥哥的家伙。”

他倾吐着心声,靡靡的喘息带着性感又软腻的娇哄。错落在耳边的声音,让言宁泽几乎要怀疑那个快要把他捅穿的家伙,和正在说话的言宁佑并不是一个人。

“太、唔深了……”

过了禁欲又安稳的两年,现在的言宁泽根本无法跟上如此激烈的性爱。插在股间的肉柱深入浅出地碾磨出细沫,干得又狠又快的腰腹撞得言宁泽歪歪斜斜地想躲。

“哥哥很快就会习惯的。”他亲着言宁泽蹙紧的眉心,阴囊拍打着穴眼外湿红的皮肤,肉体碰撞的声响勾芡出了短促的呻吟。

他重新取下了树上的果实,抠开叶梗、取出果核,然后带着满手黏腻的果汁,张嘴用力咬了下去。

“不行……啊嗯——”

言宁泽晃着脑袋,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贴合在额角脸侧,抵在言宁佑胸口的双手无助地抓挠着对方。言宁佑扯过床上的枕头,垫高了言宁泽的腰臀,挺起的上身把哥哥的双腿卷到了胸口。他盯着股间贪吃的小嘴,烟白皮肤和充血肉洞的极致对比,让言宁佑动作粗暴的猛操了数十下。

无力阖拢的穴眼外沁着一圈圈打浆的白沫,向外拖扯的媚肉痴缠着征伐而来的入侵者,翘起在枕头之上的肉丘被腰胯撞得通红,那颤动的软肉腻着白浪荡得又涩又骚。

得了凉水灌满的腹腔现在又被肉棒插捅到凸起,言宁泽张着吻红的唇齿,失神地抖着肩膀。背脊摩擦在床单上的热流汇聚向了凹陷的腰窝,言宁佑双手掐着那里,每一次的进犯都把哥哥的屁股压到扁圆,向后退去时,弹开的臀尖上渐渐湿出了汗液,好像染着晨露的菡萏花苞。

摁着下腹里极致的高潮想望,言宁佑托起哥哥的腰身,在肉洞里凶狠地冲刺,耳边响起的尖叫伴着言宁佑射精时的低喘,一股股灌进深处的精液宛如催化剂般用力击打过言宁泽的神经。

探出齿缘的舌尖微微发麻地直挺着,言宁泽泛白的眼前被过电的明亮所掩盖。他打了个哆嗦,腿根处痉挛的麻痹从疼痛里泌出了一丝快感。

“热……”

嘴角吐出这个字眼时,言宁泽肩头、膝盖、胸口的皮肤都被汗水打湿晕红,圆翘肥软的屁股又红又肿地印着指痕,就像被热水泡发过的番茄,外皮卷起、内里软烂。

言宁佑握着哥哥未发泄的阴茎前后撸动,等射出的精液掬满掌心后,言宁佑把浊白的体液涂抹在了言宁泽艳红水亮的乳尖,指腹绕着肉豆一圈圈地抹开,就像在给对方上药一般。

身骨绵软、腰腿酸疼的言宁泽被这骚扰弄得浑身发抖,他越是拒绝,言宁佑搂着他的动作就越是用力。

等身体翻趴进床垫,压在背后的重量把阴茎深送入体内,交叠着的小腿和脚掌,宛如同眠榻上的情侣,如果其中一个人不是蜷着脚趾不住发抖的话。

“嗯哈……轻点、啊——”

虽然做的次数早就多得数不清楚,可言宁佑还是喜欢言宁泽不时冒出的生涩,会在过激的快感中用力闭上双眼,挤落的眼泪挂在颊边,可怜又可爱。

喊到嘶哑的嗓子带着泣音求饶,却还是有股想要命令的味道。当然言宁泽的命令对床上发疯的言宁佑而言基本等同于春药催化剂。

他双手撑在言宁泽的脸侧,腰胯朝下的拍动震得床垫摇晃,干开了的肉洞吸裹着勃发的阴茎,淌过腿根和会阴的汗珠里混着靡靡的淫液,连撞上臀尖的白浪都会荡出一波水雾。

张嘴喘息的言宁泽,梗着脖子好像缺氧至痹的飞鸟,唇角挂拉的津液染得下颚莹亮。言宁佑掰过哥哥的脸颊,用力吸吮着抻直的舌尖,翻弄泛白的眼角旁大颗大颗地滚着泪珠。

言宁泽被干坏在了床上,他失神地哭了一会,又让言宁佑搂在怀里哄了片刻。那个嘴里挂着甜言蜜语的家伙,转头又将他钉死在了热烫的茎根上。

扶着哥哥跪趴在床,言宁佑拉着言宁泽的手臂向后提着,坍陷而下的腰身让屁股高高翘起,好像一波绵延而至的雪山。他站在言宁泽身后,提着长枪在雪山峰顶的洞穴里戳捅,捣出洞口的雪水潺潺而落,顺着言宁泽的腿根打湿了床上的被单。

向后夹紧的肩膀拘束了言宁泽的挣扎,搭在床沿的脚背随着身后的肏干而晃动,辗轧过前列腺的快感直冲于下腹。

言宁泽在缺氧般的快感中射精,肉穴里灌满的精液顺着言宁佑的抽拔而淌出,无法合拢的水红穴眼点缀着花白的体液,宛若吸人精气的淫花。

言宁佑把哥哥翻过身来,那溅在下颚、脸颊和眼睫上的精液,衬得言宁泽绯红的面上一片淫靡放荡,好像骚浪而矜持的修道者。他们在耶稣神像前交媾,以乱伦的血脉为祭台,彼此拥抱亲吻,互为原罪。

做狠了的后果就是,虽然没有出血,但却肿得发疼,内里瘙痒。言宁泽坐卧不安地发了次火,而始作俑者言宁佑却哼着歌给哥哥一件件地穿着衣服。

在系上之前取下的转运珠时,言宁泽瞥着眉头顿了一下。

他觉得言宁佑给他戴的,好像比之前的新上一些,应该不是他昨天脱下的那个。

“这里面是不是装了什么东西?”腰酸头疼,又困又累的言宁泽本来只是随口一问。

可看到言宁佑蓦然僵硬的手指,那些没有想过的事情如大风刮过般吹至眼前。

原本他还想言宁佑是怎么准确找到自己的,结果居然是因为这个吗。

什么有病、变态的话,言宁泽都说累了。露馅的言宁佑又露出了可怜讨好的表情,一双桃花眼烁烁地注视着哥哥,言宁泽抬手撑住发胀的额角,那种被恶鬼缠上的无力感让他有些想笑。

“言宁佑。”

“哥……”

“要是没有我,你该怎么办?”

那么热烈又疯狂的爱意,每每触碰都会把言宁泽压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没有玻璃屋、没有转运珠,他会在世界任何可能的角落出现、消失,到了那时,言宁佑又该如何?

——TBC——

言宁泽:(拿提问卡)有什么Play是不可能玩的?

言宁佑:说骚话吧,我要是敢说流水的母狗、欠操的婊子,我肯定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床上干哥哥,床下哥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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