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夹了催情药的巧克力融化于胃液,浸透了血脉中的鼓噪,在肌理中变得热烫,言宁泽烧得有些干渴。

覆在身上的体温从清晰到模糊,言宁泽张嘴舔了舔言宁佑下颚的汗珠,嘴里干涩到着火的感觉湮没了欲念的嘶吼。

他抓着言宁佑的手臂喊渴,腰腹被双腿缠住的言宁佑好笑地啄了下哥哥的嘴唇。透过亲吻沁入嘴中的津液显然没法缓解身体的干涸,抱着言宁泽坐起在床,下坠的身体让茎根深捅进了糜烂湿软的肉穴。

灌满了精液的小口,湿哒又水亮地吞吐着肉柱。言宁泽脸上满是眼泪和汗水的混合物,凝挂在颈侧的精液已经烙下了干白的印痕。言宁佑扶着哥哥的后腰,让对方坐在自己跨上扭动深肏,对着叶瓣进攻的龟头,早将敏感的软肉捣捅得腻熟,现在每碰一下,都让言宁泽浑身过电般抖着。

过量的快感敲开了脊柱,抽出了骨髓,灌入其中的体液让言宁泽湿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他捧着言宁佑的脸颊亲了两口,溢在唇边的呻吟漾着不满和抱怨——他真的好渴,比行在沙漠里的旅人还要更加渴水。

“……要、喝水。”

“我去给你倒一杯?”

“嗯。”

双臂环着言宁佑的脖颈,把脸埋进汗津津的肩头,裹着阴茎馋得满嘴淫液的小洞一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颠弄耸动的肉丘夹得言宁佑有些晃神。虽然他听说过这个情趣巧克力,但毕竟没有亲身尝试,也不知道到底会兴奋多久。

但看言宁泽现在的情况,估计一时半会还是停不下来的。

“那我们一起去吧。”言宁佑感觉再不给哥哥喂点水,他就是失水性休克了。

虽然言宁泽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可这几年的创伤加手术,让本来健康的身体痩削到只剩一点皮肉,除了被言宁佑手臂托着的屁股,浑身上下基本捏不出一点肉来。

言宁泽被抱着走下床时,双腿还攀在言宁佑的腰上,混沌的脑中只有耸动抽插的快感继续发酵膨胀。糊了精液淫水的耻毛好似梳成片的刷子,刮蹭在穴外的瘙痒让红肿的肉圈收嚅着漏出水来。

一路走进厨房,滴答蜿蜒于地板的水痕晕染出了一排脚印,言宁佑打开冰箱,取了一板冰球。挂在肩上的言宁泽轻哼着扭了两下,快被对方夹射的言宁佑吐了口气,将人放到餐桌上坐好。

玻璃桌面的冰冷熨帖着滚烫的臀尖,言宁泽佝着肩头,有些享受地动了动,垂在桌边的双脚随着玻璃磨上穴口的舒适而蜷缩。从下往上看去的画面里,熟烂包浆的穴花水亮肿大,在镜中呈现出扁圆的形状,连翕阖收嚅的动作都被放缓了帧数。

言宁佑抠了个冰球递到哥哥嘴边,那探出下唇的舌苔急切地裹舔上言宁佑咸涩的指尖,滚入口中的冰凉被言宁泽鼓在了左腮。凑上前去吮掉了言宁泽下唇挂漏的水滴,言宁佑又抠了个冰球,双臂架起哥哥的膝弯,分开的腿缝间,敞口的小嘴还在往外吐着精液。

言宁佑挑着眉头把冰球推进了言宁泽阖拢的小穴,从滚烫到极寒的落差,刺得言宁泽十指紧扣,哑得只剩一道道残音的嗓子,呼哧呼哧地吐着拒绝的喘息。

“啊——太凉了……”

放下冰格,给了言宁泽一个安抚性的拥抱,言宁佑抚着哥哥嶙峋的脊柱解释道:

“下面肿了,冰敷一下。”

“胡扯。”

融化的冰水滋润过龟裂的大地,言宁泽咬着冰球把残渣吞下,腹中翻搅的热意稍稍散去,之前被言宁佑掐出印子的乳尖招人地挂着汗液。

言宁泽只听过扭伤要冰敷,操多了、穴肿了这种说要冰敷——都他妈是耍流氓。

“老师怎么一下床就不认人了呢。”挖了个冰球自己嚼着,言宁佑气定神闲地抚过哥哥的肩头,五指抓掐的力道按压出了深红的指痕。他很喜欢在言宁泽身上留下标记,看上去就像在给所有物盖戳一样。

“别演了。”

“那我们换一个?”

“求你安静一会。”

言宁泽惨遭打散的脑浆这会尚未恢复,唠唠叨叨的言宁佑此时简直比五百只鸭子还要扰人。

抿着嘴,双眸闪烁地眨了眨,言宁佑荡漾着水纹的瞳孔上满是阴翳的深痕。腰腿酸疼连坐着都难受的言宁泽,根本无力观察对方的不同,完全融化在后穴里的冰球失禁般冒出小股清水,聚在桌面的溪流随着抽插的拍打溅起了层层水雾。

补了水份,稍作休息的言宁泽很快就被下腹堆积的热意压垮,躺于桌上下身悬空的姿势,让言宁佑轻易地插了回去。他把冰格中最后一颗冰球也投喂给了哥哥的肉穴,随着冰球一起顶进去的龟头,在湿软的甬道内享受着双重的快感刺激。

穴内又痒又麻还冻得难受的言宁泽,抓着对方绷紧的小臂,被操得直哭。缀着晨露夕霞的眼睫扑闪出微暗的情花,失去控制的神经在花间跳跃吸嗅。言宁佑抱起哥哥翻压在桌上,抵于桌边的腰胯让后臀高高耸起。言宁泽眯着湿红的眼角,迷糊地挨了两下掴打,印了巴掌印的屁股在阴茎的穿刺下抖着。

流出口角的涎液伴着言宁泽通红的脸颊,淫靡浪荡的脚尖痉挛着踮起,就像跳在湖上的黑色天鹅。浑身上下都被情欲逼疼的言宁佑,从后扼住了哥哥秀长的脖颈。

他有些庆幸对方现在正因为药剂而神志不清,不然这么粗暴的对待,肯定会让言宁泽发火。

就着餐桌玻璃做完一回,言宁佑把之前拿来的外卖打开,搂着犯晕的言宁泽吃了一些。体力恢复后不久,阴茎已经射到水亮红肿的言宁泽,抽泣着再次硬了起来。

连言宁佑都觉得这巧克力的效果有点过了,再做下去,以言宁泽的体质肯定会生病的。

“哥哥,这巧克力是谁送你的?”拿着领带把言宁泽的双手捆到背后,已经撸得通红的阴茎,此时还半勃在胯间,射了五次精后,第五次淌出来的基本都是清水和尿液了。

“……万、奚昶……的男朋友。”

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按住言宁泽挣扎的手腕,言宁佑打电话过去时,万奚昶正惴惴不安地盯着聊天界面。他刚和言宁泽说完那个巧克力,对方就不见了,现在已经半夜,突然电话进来,吓得万奚昶在室内纵起,然后捧着手机小心翼翼地接了起来。

十分钟后,万奚昶的男朋友被他一脚踹出门去送药,其实一般人就算兴奋也不会到言宁泽这般,可对方车祸之后,肾脏受损,身体的代谢能力差了很多。

自知闯祸的男人,再三保证,这药没有后遗症,不是毒品、不是兴奋剂,其实配方还和中医有点关系。

接过针剂的言宁佑把配比看了两遍,确定没有哥哥过敏的药物后,才给他打了一针。

安静下来的言宁泽,侧缩在床上打了个喷嚏。言宁佑抱他去洗澡时,抠挖的手指从后穴里带出了几缕血丝,同样累得不清的言宁佑掀掉床单倒头就睡。

贴在胸口的温度让脑中的噩梦稍稍减速,他站在布满时钟的屋内,看着头顶飞过的蝴蝶,这感觉很奇妙也很梦幻。追着蝴蝶奔跑的言宁佑来到了一扇门前,他拧开门把,在打开的瞬间,冲撞而出的蝴蝶风暴迷乱了视野。他手忙脚乱地捂住眼睛,直到扑闪的刺痛消失,光亮的门内,旭日如火,滚烫而热烈。

“宁佑、宁佑……”

拍在脸上的触感唤醒了噩梦中的言宁佑,他眯着眼视线失焦地转了转眼珠,等对上言宁泽泛红的面颊时,言宁佑深吸了口气,慢慢平复下背脊上的战栗。他知道自己病了,病得很重,他的偏执伴随暴力,偶尔还会有些血腥的想法滋生。

言宁泽不是能拯救他的良药,但是有哥哥在,至少他会试图去治疗自己,虽然现在还收效甚微。

“哥哥,你在发烧。”

凑到言宁泽面前,用额头感知了下温度,其实不用掀被子也知道对方身上的惨烈程度。

虽然在发热但是很清醒的言宁泽,盯着言宁佑起身拨号的背影,欲言又止地咳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大部分时候他都不会比言宁佑早醒,也没有看到过对方做噩梦的样子,所以这么偶然的一次,才会让言宁泽有些发闷的难受。

在梦里,整个人都绷紧的言宁佑,额上贲着青筋,嘴里泄露的呢喃带着一丝恶毒的天真。言宁泽想了一会,又头疼地张开嘴,喘不过气的难受让眼角泌出了湿液。

言宁泽的泪腺被烧坏了,在何阳舒赶来时,他已经哭湿了一条枕巾。看到言宁泽手腕和脖颈的淤痕,目瞪口呆的何阳舒憋了半天,骂出一句禽兽。

言宁佑受之无愧,并把那盒还剩大半的巧克力转赠给了何阳舒。

“我是那种人吗!”听了功效,一边收下一边反驳的何阳舒,面色红润地出了门,留下一屋烂摊子要收拾的言宁佑,和烧晕过去的言宁泽。

洗了衣服床单、拖地、擦桌、扔垃圾,等忙完全部,言宁佑进屋喊哥哥起来喝水。

浑身酸软的言宁泽对着弟弟哼笑两声,那气音平缓又漠然,言宁佑猜,如果不是现在还在生病,言宁泽肯定要狠抽他两巴掌。

“这事不怪我。”言宁佑垂死挣扎道。

“对,怪狗。”

“狗?”

“狗才会咬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腿根皮肉都被咬破的言宁泽,扯着嘴角,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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