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是老婆欸

江瑾伊被江尤皖说得羞赧着说不出话,眼眶还有些湿润,是刚才领完证的时候哭的。

江尤皖看她这个样子,突然觉得,如果在她嘴里塞什么东西让她想咬人咬不了肯定很可爱。

想看。

这个恶劣的想法在江尤皖心底埋下一颗种子,她用温柔的笑意来掩饰自己眼底的恶劣,捂着她嘴的手往下移,移到了她的下颚,俯到她耳边,宠溺对她说:“姐姐说过了,熬过昨晚,姐姐只会好好疼爱小瑾”

江瑾伊确实被憋坏了,之前或许是因为太紧张所以没感觉到,事实上,她难受了一晚上的xian体在见到江尤皖第一眼的时候就又开始蠢蠢欲动。

现在更是被江尤皖随便撩拨几下,更加迫切。

信息素和信息系之间久别重逢的渴望。

好像江尤皖才是风信子花香的主人。

“瑾是我的,小瑾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想和小瑾在哪做,就和小瑾在哪做。”

江瑾伊又被她亲住,迷迷糊糊的想,江尤皖好霸道,才结婚第一天就这么霸道,以后岂不是

江尤皖口中的好好疼爱,到底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以后她的日子江瑾伊心里莫名的又期待又害怕。

两人都已经脱去了笨重的外套,眼前,这身旗袍将江尤皖的婀娜多姿的身材完美展露出来,完美到挑不出一丁点毛病。

江尤皖穿旗袍真的很有韵味,温婉又优雅,若不是此刻她千娇百媚眼神拉丝,江瑾伊都要误以为她是民国时期大家族的大小姐,自小受书香熏陶,雍容尔雅,循规守矩知书达理。

作为她的伴侣,想和她接个吻,都会被她训斥的那种类型。

但这是是表象。

旗袍被翻到腰际,她果然穿着昨天晚上那身,那身跟江瑾伊看到的一样,其他地方包裹着黑色蕾丝,沟壑却是空的。

拍结婚照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司机也不知道,江尤皖的员工不知道,所有崇拜她爱慕她追求她想跟她在一起的人都不知道她会穿这种衣服。

也不知道,她这种心狠手辣又优雅淡漠有钱有颜什么也不缺的一个人,其实也会有自己想要温柔对待的人,也会有想要又得不到的东西。

会在私底下会这样勾引自己的妹妹。

她爱谁不好,非要去爱江瑾伊,江瑾伊就像一颗耀眼的太阳,无论走到哪都可以是人群中的焦点,追她,会爱她的人数不胜数。

所以,从五年前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想要独占她。

无论是失忆时,还是恢复记忆后,她都在极尽勾引。

江瑾伊的眼睛江瑾伊的心都被她独占。

彻底属于她。

一辈子跟她绑在一起,再也逃不开。

一辈子为她着迷失控

“姐姐,姐姐,外面好像来人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江瑾伊甜软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可能是因为终于得偿所愿太开心了,又或者是因为车子外面突然停了几个年轻人,她们似乎在等人,但是出于对豪车的好奇,目光落在车身上打量。

虽然知道外面看不见车里面一丁点东西,但江瑾伊还是被这样视觉冲击弄得面红耳赤,羞耻到哭了出来。

她是哭,只敢小声抽泣,不敢大声,是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可江尤皖还是紧紧缠着她,让她一边哭一边*。

“宝贝,哈尼,老婆”江尤皖有些语无伦次,各种暧昧的称呼换着叫,转头看她哭的样子,夸她好可爱。

温度越来越热,江瑾伊被热气薰红了眼眶,江尤皖这种唯她可见的反差让她脸蛋烧红说不出话,但最原始的谷欠忘也在她一声声娇媚的夸奖声中滋长。

她想标//记,自己已经发晴了的omega。

江尤皖是她的omega。

江瑾伊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寻到她的后颈,先是吻了吻闻了闻,好像很温柔,温柔得让猎物失去防备,然后突然露出獠牙,咬破猎物后颈,瞬间注入大量信息素。

“啊、唔——”

江尤皖太久没有被标记过了,身体对被标记的感觉很陌生,会本能的产生恐惧,加上信息素的刺激让本来就在边缘徘徊的她像坐着过山车冲上云端,大脑一片空白,控制不住的张嘴尖叫出声,被江瑾伊急忙用手给捂住。

“唔”江尤皖眼球经不住的往上翻,泪水顺着眼角簌簌流下。

“姐姐”

身后是江瑾伊的哭腔,被捂着嘴*,随着信息素的注入,江尤皖瞳孔涣散,已经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原本僵硬的身体软了下去,失力的往下倒,被身后的江瑾伊抱住,抱在怀里,护着她的隆起的小腹不被压到。

护着宝宝,江瑾伊这才想起来她们的宝宝。

江瑾伊抱着她,跟她道歉,可刚被标记过的omega真的太能勾人魂魄,明明是正在道歉,又忍不住继续。

江尤皖就像一个破布娃娃的,毫无反抗能力,任由她怎样对待自己。

咬破果实会溢出香味,江瑾伊一边咬一边想,真怕它溢出车厢被外面的人嗅到。

然后发现在偷吃的自己。

这样想着,又忍不住咬得更用力。

……

终于吃饱,江瑾伊在她身上边吻边嗅,嗅到她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心里才得到满意,心疼的搂住她,小声表达着爱意:“姐姐,姐姐爱你。”

“姐姐,我爱你”

江尤皖爱极了她对自己表达爱意,但此时此刻无法回应她,没有力气回应,被她抱着,一双狐眼眯起,神色迷离,感受那久别重逢的余味。

好喜欢

……

打开后座和驾驶座的隔板,江瑾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外套把江尤皖盖得严严实实,用江尤皖的手机叫回了司机,司机是个beta,再浓的信息素都闻不到,车子启动,不去公司了,开车回江尤皖的家。

江尤皖躺在座椅上,枕着江瑾伊的退腿,江瑾伊在帮她擦脸上的汗,让她好好休息。

江尤皖只是枕了一会,稍稍恢复了些体力,就要翻身撑起身子。

“姐姐?”江瑾伊赶紧扶住她,江尤皖抓住江瑾伊的手臂,又跨坐在她身上,搂住她腰身,枕在她的颈窝,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就是要跟她贴在一起。

“不许松开我。”她就连声音都已经软弱无骨,毫无平日里的威慑力。

软趴趴的,像只没睡醒的狐狸。

江瑾伊当然会听话,她一点也不想松开姐姐的,她轻声说:“我只是想让姐姐休息得舒服一点”

江尤皖突然轻笑一声,在她耳边软软吐气,“刚才是谁一边哭一边标记,怎么还是这么可爱?不过,确实让姐姐很喜欢”

江瑾伊别过眼去,小小声:“姐姐喜欢就好。”

江尤皖带着嗔意,“我看你更喜欢。”

江瑾伊眨了眨眼睛,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根本反驳不了。

她就是喜欢。

她好喜欢标/记的感觉

她好喜欢江尤皖

她把江尤皖抱得更紧,把脸埋进她的颈项,不吭声了。

车子很快驶入小区,停在地下停车场里。

下了车,江尤皖还是一副没睡醒没力气软软的样子,江瑾伊怕她站不稳,想把她抱起来,发现公主抱好像有点吃力,就竖着抱,一路抱进了电梯放放下来楼着她靠着墙,期间还有别人进来,她顶着一张通红的脸把江尤皖护得严严实实的,媚态一丁点也不让人瞧见。

有害羞,又护食。

幸好,上来的人好像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今天早上又起那么早,江尤皖洗完澡后秒睡,枕在江瑾伊怀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但还是有力气抱着江瑾伊,嘴里嘟囔着不许她走。

这种半梦半醒的哼唧从江尤皖口中哼出来,反差真是太大了,很让人心动。

江瑾伊心里的保护欲滋生,尽管她现在很想去看看结婚证,顺便拍张照片发朋友圈炫耀,还是没行动,抱着她,相拥而眠。

这不是她第一次睡江尤皖的床,之前追江尤皖的时候,她总是死皮赖脸想方设法的想上江尤皖的床。

各种理由各种借口。

好多次,江尤皖洗澡出来就会看到床上躺着个人,问她为什么在这,江瑾伊就说为了帮姐姐暖床。

暖好了床,挪开暖的位置也不下去,在江尤皖赶她之前岔开话题,跟她各种聊,聊到她困,聊到她忘记要赶她下去,然后一起睡觉。

有时候江尤皖不想惯她了,还是会让她下去,她就耸拉个眉眼,委屈扒拉的,慢悠悠的下床。

然后退而求其次的在江尤皖床下打地铺,让江尤皖心疼她,把她叫回来,或者等江尤皖睡着了才偷偷溜上去。

总之就是,想方设法的挤上这张床,要跟她睡。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和江尤皖睡同一张床,江尤皖的床就是她的床。

江尤皖的枕头就是她的枕头。

就连江尤皖也是她的老婆。

老婆欸!

不是姐姐,不是女朋友,是老婆!

江瑾伊扬起的嘴角根本压不下去,就这样抱着自己的老婆进入梦香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朵被烧成红色,金黄色的光照射到床上亲密无间的两具身躯上,床下的毯子上卧睡着一只猫,温馨,静谧又美好。

江尤皖率先睁开了眼睛,睁眼眼睛是一片漆黑,但她能感受到温和和气味,知道,她在江瑾伊的怀里。

江瑾伊抱着她睡。

身子往后挪了些,眼前渐渐清晰,看到了江瑾伊印有她吻痕的肩膀和锁骨。

江尤皖慢慢从她怀里撑起身子,垂着眼帘看她。

江瑾伊轻浅的呼吸着,垂下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因为是侧着睡,粉嫩的唇微微嘟起来,很可爱,很乖。

怎么会有这么乖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呢?

谁能想到,这么可爱妹妹,在车上的时候咬她的后颈咬这么狠,还牢牢擒住,不给挣脱。

像猫科动物,就是一只小猫啊……

标记完了才懂得小心翼翼的问,会不会伤害到孩子。

江尤皖轻笑一声,用手指点了点她微嘟起的唇,把自己的发丝撩到耳后,低头亲她,含了她的唇瓣一会,她没醒,江尤皖又更进一步,深吻睡着的她。

分开时,两人的唇瓣都得湿润晶亮,需要张开唇呼吸了,但江瑾伊还是不醒,睡得特别死。

“宝贝睡得好香”江尤皖看着她喃喃道:“会不会做梦呢?”

“会梦到什么呢?”

江尤皖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身体往上挪了挪,伸手揽过江瑾伊的脑袋把她揽进自己怀里。

身上就穿着一件真丝的睡袍,睡前随便系的带子根本没系好,现在已经松垮不堪了,按着江瑾伊的头蹭了蹭,深红色就被蹭出来。

江尤皖指尖指甲轻碰她的后颈,弄出更多信息素。

被这样对待,江瑾伊还是没醒,但已经开始做梦了。

梦到自己在喝奶了,梦里的她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鲁莽不懂事,弄得江尤皖似难耐似愉悦的皱起眉头,趁她喝得正尽兴,退开身去,不给她喝了。

江瑾伊在梦里特别难受,唇瓣还在一张一合,却什么也喝不到了。

太难受了,直接就把她给难受醒了。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江尤皖正对着她近在咫尺的睡颜。

她有点懵懵的,用力眨了下眼睛,反应过来,她刚才在做梦

而且做的还是那种梦……

江瑾伊从睡眼惺忪到满脸绯红只用了短短几秒,然后感觉自己睡不着了,还无法直视江尤皖。

她抬眼看了看窗外,已经傍晚了,天都要黑了。

一直睡到现在都没有吃饭

江瑾伊想下床做饭,脚落地前江尤皖翻了个身嘤咛一声,她闻声转头望去,江尤皖已经从侧躺改为平躺,被子滑落到腰际,睡袍宽松。

深红色若隐若现,有一片布料被染湿,很明显,是从饱满的车厘子里溢出来的汁。

江瑾伊下颚绷紧,发现自己根本就走不动路了。

都溢出来了,肯定涨得厉害,姐姐肯定很难受的

内心斗争了一会,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充分的理由,把脚收回来,重新爬到床上,在睡着的江尤皖身畔跪下,然后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偷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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