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沈初阳第二天收到林深的短信“哥哥又去出差了,洺泽哥也一起去了,我下午可以来找你嘛?”没想到纪洺泽动作这么快,沈初阳给林深回了短信“不用,我去学校接你。”林深开心地在床上打了个滚,爬起来洗漱去上课。

下午林深上完课从校门走出来,沈初阳的车就停在大门右边,沈初阳把车门拉开“晚上想吃什么?”林深看着沈先生专心开车的样子很是着迷,西装笔挺的样子好帅,好些天都只能和沈先生在电话里聊天,这下人在眼前了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干脆直接亲上去好了,林深趁红绿灯的时候在沈初阳嘴唇上咬了一口“吃厉家菜,好久没吃了。”沈初阳把人搂过来狠咬了几下几下才放开“好”

吃饭的时候沈初阳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林深吃饱了就帮沈先生挑鱼刺“没事吧?”沈初阳把手机放下“没事,继续吃饭。”还没等沈初阳吃完饭林深就收到哥哥查岗的短信,林深红着脸撒了个小谎,说在图书馆自习,反正哥哥不在。

沈初阳的房子离吃饭的地方并不远,吃完饭出来正是下班高峰期,两人放弃了开车,慢悠悠地步行出来,雾霾比前几年还要严重了,不过夕阳漫天的B市依然很美,五彩浮云,天空辽阔,两人穿过闹市和汹涌的车流,一路走到沈初阳的家。

“沈先生,我小学的学校就在这个后面!”林深站在沈初阳家的阳台往下看,发现后面一片建筑虽然已经改头换面,但是林深仍然没有忘记待过六年的小学,虽然中途有一段时间自己因为家里的缘故没有去上学,但是早年的记忆因为看到一个熟悉的标志被唤醒,现在后面已经没有林深记忆里的小学了,取而代之的是高耸的大楼,也没有了以前经常光顾的红薯摊和飘着香味的鸡腿店。

“是南古小学?”沈初阳递给林深倒了一杯咖啡“沈先生,你怎么知道!”林深的眼神因为这个熟悉的名字一亮,“我爷爷曾经是南古的教导主任,后来年纪大了之后爷爷就退休回老家了。”“真,真的嘛?那我有没有见过你爷爷?”林深很意外,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见过沈先生的的家人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应该没有,我爷爷二十年前就退休了。”“那爷爷现在,在老家嘛?”沈先生的老家在哪里?林深想了一下,好像还没有问过。“爷爷前年去世了”沈初阳的声音很平静,生老病死仿佛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对,对不起”林深没有料到。沈初阳笑了笑“爷爷活到九十岁,算是高寿,走得也很平静,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而且,爷爷生前最遗憾的是就是没有看到我成家立业,现在我找到的共度一生的人,爷爷应该很开心。”

共,共度一生?是在说我嘛?林深脸上烧得慌,连忙转过头去,沈初阳就着林深握着咖啡杯的手把人环住,嘴唇擦过林深的脸颊,温度惊人,沈初阳咬着林深的耳朵低语“你不愿意和我共度一生嘛?”我,我愿意啊!林深很想大声地告诉沈先生他此刻的心情,但是一紧张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初阳拥着林深站在夕阳下,沈初阳低头看着林深红透的脸颊,慢慢把林深的头转过来,含住林深的嘴唇,空气砰地一下炸开,刚刚还在林深眼前绚烂的彩霞换成了沈先生的脸,温热的气息在两人唇齿间交换,沈初阳张口咬住林深的嘴唇,伸出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舐,林深被亲得浑身酥麻,手上的咖啡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林深想停下来去捡“专心点”沈初阳把退开的林深又重新拉回来,舌头进入得更深的地方,林深浑身都燥热起来。

客厅的灯被打开了,幽黄的灯光洒在地面上,林深光裸的背部贴在皮质的沙发上,裤子已经被脱了一半了,手掌下温润的皮肤像明清的白玉一般滑腻诱人,林深面色绯红地看着越靠越近的沈初阳,“沈,沈先生”林深有点羞于启齿,“嗯?”沈初阳把林深的牛仔裤从腿弯处扯落,林深主动把脱离束缚的双腿缠在沈先生的腰上,说了一句“我,我愿意。”

沈初阳的眼睛里仿佛黑云压城,林深靠近沈初阳紧闭的双唇,缓缓伸出舌尖,一点一点撬开沈初阳的唇瓣,濡湿的感觉在两人嘴里扩散,沈初阳把人推回沙发上抢回主动权,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落在林深的唇上,林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亲吻,急切,凶狠,像要把人撕碎了嚼烂一样,林深勾着沈初阳的脖子试着回应,吞咽声被堵在喉咙里,淫靡的水声从唇齿间流泻出来,青年饱含爱意的眼神像是在鼓励沈初阳的侵犯,林深倒在沙发上,原本躺着的书包被挤下沙发,书洒落了一地。

起身脱裤子的沈初阳一低头就看见书的封面上写着《播音员主持人训练手册》,还有一本《主持人即兴口语训练》和《新编主持人语音发声手册》,几乎全`裸的青年顺着沈初阳的目光落到书的封面,有些羞赧和无措“沈,沈先生。”沈初阳把书捡起其中的一本,饶有兴趣地问“你要当主持人?”如果没记错,青年的专业应该是人力资源管理才对,青年连忙否认“不,不是是社团活动让我主持一下,我,我不会,只好临时抱佛脚从图书馆借了这些。”青年抖着肩膀抬头,象牙一般的肤色洁白温润,沈初阳意外自己竟然还有控制力去逗他“如果我可以帮你,你要不要求我?”

沈初阳挑起青年带点软肉的下巴,青年眼睛里水光弥漫,沈初阳能从林深的眼睛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在等待自己的猎物,林深直视着沈先生的眼睛,开口“沈先生,求,求你。”

沈初阳利落地扒掉青年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把人翻过去跪趴在沙发上,青年对这个姿势虽然心存羞耻但是一点都不抗拒,甚至主动沉下腰方便沈初阳做润滑,被手指进入的感觉和沈先生的凶器感觉完全不一样,林深想起那根凶器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情景,身下的某个部位也悄悄抬起头来,在沙发上划出一道水痕“想到什么了,这么兴奋?”沈初阳抽出手指把青年的东西握在手心里摩擦,青年被骤然聚集的刺激弄得忍不住叫出声来“沈,沈先生,快点。”

沈初阳把人逗得差不多了想起今天似乎还有一个很艰巨的任务,沈初阳直起身来带好安全套,把青年又翻过身来,青年刚转过头来就看见沈先生形状凶悍的性器在眼前跳跃抖动,青年咽了一下口水。

沈初阳满意地看着青年的反应,宽大的手掌停在青年腹部脐下“知道这里是什么位置?”青年茫然地摇了摇头“这是丹田的位置,你猜待会儿会不会顶到这里?”青年被沈先生抚过的那块皮肤像火烧一样,整个人开始发烫,晕乎乎的像飘在空中,唯一的指引就是面前的男人,沈初阳将已经剑拔弩张的性器挤在早已润滑好的穴口,青年绷紧了身体,又害怕又期待沈初阳的进入。

预想中的胀痛感包裹住青年的身心,青年感受着圆柱形的物体一寸一寸进入身体内部,一下子进入到很深的地方,沈初阳将放在青年腹部的手往下按了按,“顶到了嘛?”青年仔细地感受着铁杵一般的性器在身体里的位置,敏感的肠肉紧紧地吸附在肉根上“我,我不知道。”青年大口喘气,沈初阳似有若无的顶弄很快让青年浑身颤抖“记住,这个地方。”说完凶器在身体重重一击,青年被顶中腺体,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神经向上攀爬,“主持的第一个要点是气沉丹田,就是我刚刚顶到的位置,我再帮你复习一遍,你要记牢。”说完又是连续而快速的撞击,接连顶到非常深的位置,青年跟着沈先生的节奏起起伏伏,一遍喊着“会记住……啊,哈~破碎的声音从青年的嘴里逸出。

沈初阳挺胯,把青年拉着往前一点,青年大腿酸痛不已,但还是非常乖的把大腿缠在沈先生的腰上“接下来我们来学习重音”青年一边喘气一边点头,沈初阳接着用实际行动告诉了青年轻和重的具体区别,青年被忽轻忽重的节奏顶得话都说不连贯“沈先生,重,重一点。”沈初阳低头含住青年胸前的红蕊,下`身稍稍用力,青年喑哑的呻吟在室内缭绕。

肉体撞击的声音持续地响起,间或听到有人压低了声音问“懂了吗?”接着又是一阵让人脸红的声音,青年真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下`身被进入的地方又像烧起来,火辣辣的快感和疼痛感交织来袭,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着,主导快感的性器还在身体里逞凶,青年的胸膛上一片殷红的痕迹,幽深的小穴紧紧包裹住沈初阳炽热的粗硬,扑哧扑哧的水声在接近幽闭的空间里回荡。

等到青年下`身的器官吐出一连串的晶莹液体,沈初阳还没有停止这种恶趣味的教学“接下来,我要开始检查你的学习成果了。”低沉的笑声诱惑着青年睁开眼睛“如果你能完整地按照刚刚的要点说完一首绕口令,就算你及格,我们就去床上。”青年的腰快被折断了,柔软舒适的床比起沙发来说要吸引很多,可是,绕口令,青年一边承受着来自下方的撞击,一边回想着绕口令“扁,扁担长,板凳宽”才念了两句就被沈初阳的撞击打断“什么长?是扁担,还是这个?”接着又是一记深顶,用性器在青年的身体里画圈,青年被硬热的性器捅得尖叫连连,“不,不是扁担”“那是什么?”沈初阳故意不动,直到青年哑着嗓子说你的最长,才停止对青年的逗弄和折磨。

温柔的亲吻不断地落在青年的眉心和唇上,回到卧室的两人动作都轻了很多,沈先生也没有玩什么奇怪的教学了,林深被缱绻又温存的身体纠缠里渐渐拉回神智,全身心地投入到沈先生的身体需求当中,长夜漫漫。

第二天清早,林深看着自己一身红痕把自己裹进被窝里,罪魁祸首沈先生倒是一身清爽,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那本《播音员主持人训练手册》,林深翻个身,再也不要看见这本书了。

渣楼主:好像可以完结了?

宋时轩:我呢!!你要让我出一辈子差?

纪洺泽: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宋时轩:废话,你是我的秘书,当然是我在哪里你在哪里[脸色不自然]

纪洺泽:哦,那你换个秘书吧.

宋时轩: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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