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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公鸡打鸣都打累了。

陆礼川睡到日上三竿被徐邺硬生生舔奶头舔醒的。

他无力挣扎,求饶声都断断续续,“疼,你能不能轻点咬……”

陆礼川的瞌睡虫彻底跑路,浑身都敏感,极其容易被撩拨出情欲,靠徐邺的手在床上喘着抵达高潮。

射精一刹那他脑子里莫名冒出一句话。

憋了三十几年,迟早把积蓄都缴了。

陆礼川与徐邺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对上,他没忍住舔嘴角,然后低头偷偷摸摸看徐邺胯下那玩意。

真操进去,真没准会被操死……

不成不成,想想都疼。

自己爽了就行,老变态憋着挺好。

徐邺不清楚陆礼川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但眼珠子转来转去准没好事,他没忍住拿手狠狠揪了下陆礼川的臀肉,低声道:“起来吃饭。”

陆礼川咬牙骂他是变态,一只手捂屁股,一只手捂住自己胸前,扭头不理人。

“跟你好你还揍我,揍完还不哄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信不信我马上跑现在就跑,我让你后悔去……”

徐邺没废话,他直接给陆礼川穿衣服,扛起来就走。

86

秋收的季节要到了,村里家家户户都忙。

中午才吃早饭的陆礼川最清闲,衣服裤子都被徐邺洗了,鞋子还刷干净了,他的生活质量简直提高太多,还顿顿都是有肉有素。

这样的神仙日子让他偶尔忘记想离开。

可是徐邺对他越好,他心里越存了疙瘩,因为自己早晚要离开……

某天徐邺在床上边拿性器磨他腿缝,还顺道捏了他大腿内侧,说不光这,连腰上也长了些软肉。

臭美极了的陆礼川完全崩溃,边喊不要了,边嚷嚷着自己要运动。

一方面为了每天五角钱,一方面也活动筋骨。

就是这么一回生二回熟,陆礼川放鸭子赶鸭子的业务能力提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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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给的钱陆礼川扔行李箱里,两天给一块,已经攒到了七块五。

陆礼川干这事的时候没被徐邺看见,他偶尔良心发现,答应陪徐邺一块去割稻,割完还要晒,晒完还要搓。

他才不会做,太无趣也太费力气,他只乐意看徐邺做这些粗活,越看越觉得挺有意思。

陆礼川栗色的头发长了不少,他求徐邺给他根小红绳,把头发往后脑勺一扎,额头露出来更精神。

徐邺喜欢看他这么弄,没少攥着他头发拿性器穿插两腿之间。

但他们还是没有真枪实弹干一炮。

陆礼川怕疼,死也不做。

徐邺也沉默着没有强求,确实没那润滑的东西。

88

那天赶完鸭子回家,陆礼川去另一个山头找徐邺,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田里的稻穗熠熠生辉,村里的人戴着草帽坐着拖拉机回家。

徐邺没帮手,更没机器,他还在弯着腰站田里割谷,背影拉长,动作都极其利索,褂子被汗浸湿。

陆礼川蹲在他身后嘴里咬着根狗尾巴草,他喜欢盯着徐邺看。

多爷们的男人,现在归他了。

徐邺身上那股成熟野性的劲特像荒原里的野兽,捕食猎物极其沉默但一击必中,威慑力很强,只要别惹他发怒。

陆礼川被一阵风吹得透心凉,有点害怕。

他走了,那徐邺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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