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说是三年,写做四年。

不过换一个角度来说,他们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这一年两年的差别,倒也不算什么。

被掌心捂住的眼睫带着湿气的滚烫,言宁泽也不懂,言宁佑怎么能做到一边温柔体贴一边杀人无形。

得不到言宁泽的回答,言宁佑也不着急,解开的裤袋下,蛰伏的茎根弹出布料,插进了股缝,滴着前液的龟头磨蹭着嫩穴。言宁佑看着镜子,有种观赏自己为主角的GV电影的快感。

“出去,求你。”

不管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四年,言宁泽都不可能适应这段关系,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则,而言宁佑根本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从言宁佑的角度,他看不清言宁泽的表情,可对方脖颈后通红的皮肤与耳廓上细密的绒毛,却透着一股羞耻的可爱。

敞开的毛衣挂在小臂,言宁泽发红的肩头、膝盖、臀尖,无一不透着让人揉碎的念想。

言宁佑昂起下巴,像观看电影慢镜头般,将阴茎送进了湿软的穴眼。

“混蛋!”眼前的手指被顶灯照到发红半透,言宁泽在酒精和暴露的双重压榨下,对着言宁佑破口大骂。

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言家大少爷就连骂人的词汇都少得可怜。言宁佑把人往上一托,再顺着重力落下,囊袋拍打在股缝的画面,加剧了这场性交的色情程度。

茎根撑平了穴口的褶皱,涂抹上来的肠液把周围的皮肤打点得油亮。

言宁佑插着穴眼快速地挺腰送胯,颠簸在怀中的言宁泽已经渐渐弱声。他咬着下唇狠命的挡住双眼,那掩耳盗铃般紧守领地的做法让言宁佑干得更狠。

在言宁泽可能受伤的边缘,他早就摸出了一个界限。心理医生说偏执的出现会伴随暴力,不过言宁佑目前还没感受到这点。

“嗯……”

对着穴眼里熟悉的叶瓣用力顶着,垂在两腿间的阴茎被干得摇摇晃晃,言宁佑上前一点,让大理石台的边缘揉上言宁泽的囊袋,冰冷光滑的石料在皮肉外磋磨。言宁泽叫了一声,嘴上的禁锢再也无法合拢。

镜面中的场景,翻转成了现实,言宁佑第一次看到在冲刺的抽送中,言宁泽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的反应。

从乳尖到肚脐到阴茎,还有腿根处绵软痉挛的皮肉,言宁佑捏着手臂上无力摇摆的小腿——如果哥哥的腿还能动,现在一定会绷紧足弓,蜷缩脚趾,像个踮脚暗示的舞者。

熟烂湿淋的穴口向外溢淌着体液,言宁佑往外抽动时,柱身之上都被肠液打点得清亮,他用力捅回再抽出,撞击胯骨的肉丘被挤弄到变形。

言宁泽挣动的幅度坠到零点,身体随着男人的摆弄而起伏,小腹上卷起的皮肉被龟头顶得凸起,那感觉就像有个勾子正在体内拉扯,扯出翻涌的情潮和脊骨。

放下浑身紧绷的言宁泽,言宁佑扶着男人的腰身,让他跪坐在了洗脸台上,半边屁股压着脚掌露在外沿,言宁佑就贴着这个边缘继续干穴。

浑身上下只剩一件毛衣的言宁泽,敏感得受不住一丁点的抚摸。

言宁佑吻上他的背脊时,唇下的皮肤湿冷发颤,压向言宁泽小腹的手掌,和着体内阴茎一起按摩着前列腺的小瓣。

言宁泽额头贴上镜面,鼻头翕动地打着哆嗦,酸软发麻的腰身送着屁股向后撅起。

已经得了趣味的言宁佑空出左手去掐言宁泽胸口的软肉,捏在手中用指甲一刮,立时就能勾起身后穴眼的紧缩,一夹一包地吞着肉棒。偶尔吃得多了,言宁泽湿红的唇缝里就会露出几声哼吟。

靠上镜子的冰凉稍稍降下了脑中的滚烫,言宁泽吐在镜面的呼吸晕开了一片水雾。

言宁佑掐着手中柔软的肉团,压坐在黑色大理石上的动作衬得言宁泽皮肤雪白、腰细臀圆,向后翘起的肉丘像极了一个开了洞的蜜桃。言宁佑捅开桃核,搅得内里汁水四溢。

腰腹绷紧着射满肉缝,言宁佑向外拔扯时,还带出了轻声的吸啵。

扶着镜面的言宁泽,静静地等着热度散去、余韵花白。被酒精支配的大脑此时方觉隐隐发疼,他按了按抽痛的小腹,积攒在身下的尿意让言宁泽夹紧了屁股,他动了一下,可很快就发现自己现在的位置根本没法离开。

“哥哥要做什么吗?”

脱下汗湿的衬衣在胸腹擦了一圈,言宁佑甩掉衣服,看着坐在洗手台上没法移动的言宁泽,心中快意带着一阵春笋生发的瘙痒冒出头来。

“上厕所。”

身上披着黑色的开衫毛衣,言宁泽向后挪移的臀丘带出斑斑点点的精液,撑扶镜面的胳膊让他上身前倾后腰翘起,这姿势仿佛是把屁股送出来让人享用一般。

言宁佑欣赏了一会哥哥眼角的红晕,羞恼的薄粉充斥全身,看着言宁泽抿着下唇,难受地夹紧双腿。那模样就像个裙子惨遭掀起的小姑娘,又委屈又生气。

“你放我下去。”

“好啊。”

被言宁泽的动作勾得下身滚烫,言宁佑抱起男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了马桶。言宁泽在汗意冷却中打了个寒颤,身体抗拒着挣扎了起来。

“我还没试过把哥哥插尿呢。”

硬挺的阴茎在股缝里前后抽动,柱身磨蹭过穴口的刺激让言宁泽腿根痉挛,小腹一收一紧的功夫,马眼里喷出一股水柱,滴滴答答地落入马桶圈中。

看着言宁泽上完厕所,言宁佑扯过厕纸擦了圈龟头,又恶劣地换了张纸去抹对方股缝中翕阖的穴口,淌出的精液抹了两把还在漏着,言宁佑甩掉废纸开口道:

“我还是给哥哥上个塞子吧。”

“你……啊……”

话音刚落,勃起的阴茎就对着穴眼插了回去,言宁佑边走边操,回到卧室,到处都是光亮异常,言宁泽面上挂的汗珠都让顶灯照到发光。

既然要充当塞子,那自然是要塞满一夜的。言宁泽瘫在床上宛如煎饼般被言宁佑翻来覆去干了个彻底。

再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言宁泽眯着惺忪的睡眼,肚子饿得厉害,腰腹之下的酸疼掐得他完全没了行动的欲望。

倒是大半天没见到主人的套套,开始在屋外挠门。

撑着胳膊慢慢起身,言宁泽看了眼摆在床头的衣服,从内裤到袜子,全都搭配妥当。他抓起衣服砸到地上,胸口起伏地喘着气,微微发红的眼眶烫得眼球酸疼。

言宁泽压着因为饥饿而收缩的胃壁,那汹涌而来,瞬间堆砌起万丈高楼的绝望敲砸开了身体。

他的肋骨碎了、双腿断了、心脏里藏匿的蝴蝶正争先恐后地飞出,它们在屋内、头顶、窗外、天空下舞动。

可这就像个梦一样。

言宁泽深深地呼吸着,想把难受的心脏藏进胃液。

只要被腐蚀干净,就不会疼了。

下了床,重新找了套衣服换上,言宁泽打开门出去,套套自然地跳上大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求他薅毛。

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并排放着的两份海鲜粥,言宁泽拿了一份加热,然后端着碗挪到客厅,一边吃一边浏览新闻。

在看到言氏企业与美国汽车巨头的合作案时,贴出的照片就是言宁佑和对方代表签约的场面。

虽然照片像素有限,可言宁佑的颜值显然不是像素颗粒可以阻挡的,新闻下面不少人都在求问小哥哥的身份。

言宁泽快速滑了过去,结果居然又被推送了一条言氏产业链下的广告。

丢开平板,嘴唇嚅动着吐了口气,接着第二、第三口。

等言宁泽坐在原位呆愣了五分钟后,才发现眼前模糊的下起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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